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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情史】第一章:神父与玫瑰花红

刀疤碎碎念:啊啊终于开始撸维勇了,虽然第一章貌似并没有什么剧情只是涂个……嗯…………希望能在这种小动作里都写出肉口欲感啊,还需加油↖(^ω^)↗如果喜欢欢迎留言讨论,这里是只没有人理就会萎掉的小刀疤

有一棵绝美的玫瑰:
它在惊喜万分的西色拉面前,
开放着,胭脂红,华美潇洒,

                           ——普希金《给叶.尼.乌沙科娃》

第一章:神父与玫瑰花红

 

“请容我拒绝!”

阳光似水倾泻在木石搭建的华居上,滑过浅灰色的砖瓦流淌进阁楼的窗,投入厚重的红绒地毯里,又被突然响起的少年声音激起,四溅在空气中。

“诶~为什么啊,一定很适合勇利的?”

“要说为什么……”坐在地毯上的黑发少年一边伸手将面前的人推开一边收拢自己的腿,把自己的身体部位,尤其是脚藏到对方够不到的位置,“哪,哪有神父染脚趾甲的啊维克多!”他边说边把自己在进阁楼前便被对方诱骗着脱了鞋只穿袜子的脚藏进神父宽大的黑袍里,也不管自己现在的举动像受迫害的少女,而那个手里拿着红色小罐的银发青年还在不断央求。

“我觉得勇利一定很适合染甲的,就让我帮你染嘛好不好,”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这个穿着剪裁贴身的米色长裤与棕黑色马甲衬衫的贵族青年,正拿着一小罐流行于欧洲贵族女性中的染甲液,恶霸一样压住童年好友,银色的刘海后是青蓝瞳眸闪着兴致勃勃的光芒。

这种光芒勇利再熟悉不过,小时候的维克托就是这样眼睛亮晶晶地拖着自己去河口凿冰钓鱼,去舞蹈教室偷看漂亮姐姐舞蹈,去杰克大叔的温室里偷鲜花……

“拜托啦勇利~”,维克托仗着自己长得比较大只一手撑在勇利身侧牢牢罩住他,在他眼前晃悠那红色“只染脚趾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

黑发少年捂住脸,那青蓝的闪着央求光芒的眼眸杀伤力太大,他觉得自己再看一眼就要缴械投降:“不会被人发现也很奇怪啊,而且平常都穿着袜子涂不涂维克托你也都看不到吧,为什么要涂啊……”声音越来越细小,最后吐出疑问词时勇利微微张开指缝,透过细小的缝隙看好友俊美的脸孔。

脸都红透了呢。“……”维克托灿烂一笑,眼睛都眯缝起来,“还记得昨天晚上一起练习时,我说你的动作不够柔美吗,涂上指甲没准会对你产生影响哦?”双手合十祈求状,“让我试试嘛拜托了?我想和染了指甲的勇利一起跳舞~~”

“不,不管是跳芭蕾还是滑冰都要穿鞋啊,那样涂不涂根本没意义吧!”小神父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脖子都快缩到浆洗得非常僵硬的白色罗马领里面去了,整个人缩在神父长袍里往地板上缩,银发青年越压越下,他可以蜷缩的空间也越来越小了。

脸脸脸,脸太近了维克托!勇利再心里呐喊着。

“……怎么会没意义呢?”维克托脸又压近一些,偏偏头银色的刘海流星尾巴一样轻轻拂过勇利的鼻尖,一股雪松的清淡香味也顺势缭绕了勇利的感知,“我和勇利都知道勇利染了那么好看的指甲,在用这样的脚舞蹈哦?”

的确,涂上之后即便别人不知道,心境肯定也会有一定的改变的……

“拜托了嘛!勇~~利~~”

小神父终于被步步紧逼到瘫平在地,透过指缝看着好友的闪亮亮眼睛,终于点了头:“好,好吧,但就,就只涂这一次哦。”

“амечательно !(太棒了!)”维克托得逞的孩子一样欢呼起来,直起身等脸红透的黑发少年乖乖伸出藏在黑袍下的脚。

“啊啊维克托袜子让我自己!…………”勇利还没还没说完话,维克托已经干脆利索地拽下了他的长袜,一本正经地打开手中的玻璃小罐,一股玫瑰花香飘出,和维克托身上的雪松气味混在一起,勇利只觉得更加目眩神迷,更别提雪松气味的主人正捧着他的足趾,用一个小小的刷子蘸了那罐里的红色在脚趾上方认真琢磨着什么。

太认真了,眼神太认真了啊维克托!勇利在内心哀嚎。这样的眼神……这样的……

“这是英国现在正流行的染甲液,很香吧,是玫瑰花汁和一些其他植物,啊……好像叫蔻丹之类的?混合起来的,在贵妇人之间可是大受欢迎哦。”

银发青年将左侧的头发掠到耳后,只剩下右侧刘海温柔地覆盖着眼睫,透过浅发能看到认真的青蓝眼眸,像阳光下展翅开屏的孔雀一样泛着幽兰的青光,如一片碧湖诱人投身沉入。

他认真地在勇利左脚足趾上比划了半天,终于沿着圆润的指甲弧度抹下第一道殷红,勇利抬着左腿,足弓绷紧一个紧张的弧度。小小的蘸染着玫瑰汁液的羽刷落在指甲上,微微的凉,勇利却觉得脸都要烧熟了。

“勇利的脚趾很好看呢,指甲形状也很好。”涂完转战下一个瑟缩的足趾的维克托捏捏好友的脚踝,让他放松点儿,一边打趣道。

“……别说了……”勇利的声音细如蚊蝇,简直是在肚子里嘟囔着。

青蓝的眼睛抬起来,看了被他制住脚踝的少年红如五月玫瑰的脸,维克托促狭一笑没再说什么,继续涂抹那微微颤抖的足趾。少年的皮肤不像他那样白,而是因为常年跟随管家父亲东跑西颠被阳光抚慰留下美好的蜜色,但包裹在长靴下的脚却很白净,足弓柔韧美好,脚踝也纤细如鹿的跟腱,在他的手指间微微颤着,说不出的可爱。

现在这白在他手里慢慢涂抹上妖艳的红醴,维克托心里涌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在欧洲游学时路过维多利亚女王统治下城镇的商店,一眼便看中这价格不菲的染甲液,而现在眼前所出现的一切都证明他的直觉没有错误——包裹着神父禁欲黑袍的勇利赤裸着足在自己掌控下,被慢慢涂抹上妖娆的红色一痕,他将带着这红将它隐藏在鞋袜下去教堂祷告,去唱诗去布道,做所有神圣庄严的事,没有人会看到黑发神父温柔严肃面目下如此妖醴。

黑发少年脸烧得越发厉害,棕红眼眸里氤氲着羞窘的水汽,恨不能立刻破开阁楼地板跳到一个没有维克托的空间,不,是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地方去长蘑菇。

维克托涂完了最后一个脚趾,用手给未干的部分扇风加速玫瑰花汁变干,又拿出羚羊皮布一丝不苟地给勇利的指甲抛光。

“嗯……”他三指托起勇利的左脚,又换为右脚,各个角度细细打量,终于对着脸红得仿佛高烧患者的勇利展颜一笑,“OK啦!非常漂亮哦勇利!”

勇利躺在地毯上已经无力去看自己的脚和笑得灿烂的好友了,声音虚弱无力:“…………别说了维克托…………”

“真的很好看哟,”维克托看着那从神父黑袍下伸出的白净脚踝,绷紧的足弓,微微颤抖得小脚趾,自己亲手涂上的魅红,终于放下勇利的脚踝,却又起身压到勇利上方,银色的刘海细碎地刮骚着少年的眉眼鼻尖,带给他一阵直传到心底的痒意,“我,非常期待今晚和勇利一起跳舞哦。”

“……我要去午祷了……”黑发少年终于一咬牙推开了对方,慌忙地穿上袜子跑出阁楼去。

啊啊啊啊维克托这个家伙!真是的这是什么恶劣的捉弄人的办法啊!边跑边无法不在意自己脚趾,哪怕根本不会有人看到也在意得不行的勇利跑出温暖的建筑,在冬日的阳光下奔跑向教堂。

但他也知道,当夜幕降临,晚祷结束,他还是会来到尼基福罗夫庄园,与维克托一起在月光下舒展身体翩翩起舞。

边跑边捂脸的勇利踩中一块薄冰,脚一打滑跌坐在地,忍不住捂住脸哀叫。

啊啊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注】神父勇利是东正教神父,具体的教义和恐同问题都会在后文讲述,禁欲的罗马领和黑袍见下图罗马尼亚神父日历,这是一群匿名反恐同者拍摄的,向东正教的极端恐同言论挑衅,2015年日历封面甚至是PS成变装皇后的普口金和东正教教皇



【注】公元18世纪~公元19世纪,维多利亚时期,美甲再度流行了起来;不过当时只是简单的将指甲染成浅红,并用羚羊皮布进行抛光。这种手部护理的极简主义风潮,部分是因为在维多利亚时期人们以内在美、肉体上的坚贞以及思想道德上的纯洁为行为典范。礼仪指导建议用少量的柠檬汁或者醋来洁白手指,所以福楼拜在其最出名的小说(1856年)里形容艾玛·包法利夫人的指甲“擦的比蒂埃普的象牙更洁净”。

【注2】维克托家描写大致参照找到的18世纪俄国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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